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xiongdada 发表于 2020-11-11 03:32:12
人与海
人与海
——文娜
人与海
言情武侠，未免老土；故事新编，难离陈腐。今天，我和大家讲一件新鲜事，这事还得从一个老掉牙的嘴巴讲起。每次我承受不住生活种种委屈泪水要流出来的时侯，眼前仿佛浮现出那张满是纹理而坚毅的脸，然后平静地打趣自己：“咳！小意思”。
很幸运。我在桂林赶上了8月份最后一趟开往汕头火车站的列车，归家的迫切在眉间得到了舒缓，我悠哉悠哉地四处张望，这才留意到坐在我对面一位超过六旬的老人。那是一张满是纹理和善的脸，奇怪的是，列车开出一个多小时，他两道缝似的的笑眼也保持了一个多小时，使人分不清哪道是皱纹哪道是笑纹。看起来就象我在哪见过的一只老猫，聪智而平和。这种平和让我倍感亲切，仿佛觉得家乡的亲人就在身边了。
我对这位历史老人产生了兴趣，便和他拉起家常来。他告诉我，他的祖辈是小资产阶级，三大改造后，二十出头的他在南京乡下和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成了家。70年代初，他和几个同乡一起合伙做化肥买卖，常在南京`桂林两地跑。刚开始没什么经验，也赚不了几个钱，可他始终觉得，人生的起点就象初升的太阳半藏半显的，但就是这蛋黄一样柔软却不柔弱的初升，隐藏着巨大的的光辉与永恒的生命力。
南京到桂林的行程中，无数次不慎，他的成本一次次化为烟云。他的语气显得有些激动，又仿佛是在感慨：“有一次，红卫兵当众撕开合肥袋口，合肥衍撒了一地。要知道，当时合肥对老百姓来说，是比金子还实在的东西。我心疼啊！扑上去护住我的化肥，它们一帮人对我狠踢猛捶。我摔在沙石路上，手肘和额头搽破了，额头象刀割一样钻心的疼。我一抹下来，满手的腥红的血和雪白的化肥。。。。。。”说到过去，老人一脸灰沉，深邃的眸子沉淀着刚铁一样的坚毅。
说实在，当时我对他这段带有血腥的历史一点兴趣都没有。我左顾右盼，视线落在挂在他胸前的数码像机上。“您这次是上哪去呢？拍了不少照片吧？”我趁机打住听那段历史回顾。
他轻拍着胸前的相机，像抚摸着自己的孙子。“我这趟南下啊，走了几个经济特区，我们报社要做一个特区经济二十五年回顾的摄影专辑。”呵呵！两道缝似的笑眼又回来了。
我有些意外，他从兜里利索地掏出一张证件递给我。是一张《郑州晚报》的特约记者证。“看不出来嘛！”我心里想。
望着窗外飞速行去的白杨，我的思绪也飘出了窗外，飘到惊涛骇浪的大潮之中。我仿佛看到眼前这位老人驾起弧形的一叶扁舟，在浩瀚的大海中奋力前进。而他就这样进进退退，进了几步，他笑笑；一个半圆形的浪头卷过来，小船退了一大步，他突然狂笑不已，仍是划桨前进。笑声很响亮，仿佛大海的每个浪头都听到他爽朗的笑声，纷纷赶来。这笑声从岸的这边一直震荡到岸的那边，在地里弓着身子的老百姓都抬头张望，嘴巴张得大大的。
多年以后，这海浪更加汹涌膨湃，这些老百姓却纷纷下了海。却看范冰冰新戏与俊男演亲热戏霸气称不惧男友吃 任务名不清是人在和海搏斗，还是人和人在搏斗了。
是海的激情吸引了他们，让他们个个变成了勇士；还是他们的激情让海更加汹涌膨湃？我也说不清，我的头开始有点晕了。
我疲乏于继续想下去。我拿起身边的画板，夹好素描纸，把刚才人在海里搏斗的情景从脑子里复写出来。嘿！忘了告诉大家，我是“足露漫画社”二年级的学生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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